王德林（1875——1938）中国国民救国军总指挥第二批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

　　一、打响吉东抗日第一枪

　　王德林，原名王林，字惠民，后改德林。1875年10月生于山东省沂南县垛庄崖子乡一个世医家庭里。

　　家境贫寒，1895年逃荒东北。当过伐木工、窑工和农工。沙俄修建中东铁路期间，应募为筑路工人，担任领工。

　　沙俄监工凶残地虐待工人，一次竟把一个工人活活鞭笞致死，而当地政府却不敢据理处置。他咽不下这口气，要为死难弟兄报仇。左思右想，一不做二不休，联络百余人，把那个“沙俄监工”打个半死后，1899年7月，上山开启了绿林生涯。

　　1903年，自制一枚刻有“反俄救国被逼为寇”大印，在吉林、黑龙江一带打击沙俄入侵者。十余年间，他率部打九站，攻七站，袭十站，并一度占领索罗瓦挂、苇沙河、雅勃利和新站等地。凡侵华俄军，贪官污吏、汉奸巨恶，均为打击目标。对群众则秋毫无犯，并把缴获财粮分赈给贫民。东北人民亲切称之为“义盗红胡子王老林”。

　　1917年，吉林督军孟恩远将他收编为吉林军第一旅第三营，他任营长。

　　“九•一八”事变前，王德林是东北边防军第26混成旅666团3营营长，驻守敦化的瓮声砬子。

　　王德林长夜难眠，望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忧心忡忡。熙洽、吉兴投降了，日人没费一枪一弹，就窃取了吉林全部领土，作为军人，个中苦楚向谁说！

　　1931年10月7日，他原来的上司吉兴，命令他保护测量吉会铁路的日本人的安全。

　　他撂下电话，自言自语：“我凭什么保护他们的安全！我王德林一息尚存，决不许日寇完成此吞并东北之吉会路的修建。”

　　10月8日，岗哨果然看到从上岗开过来一辆日本的汽车。

　　王营长一声哨响，集合队伍进入阵地，并如此这般地布置下去。

　　十多个日本测绘人员要强行进入他们防区测量。

　　王德林义正词严警告说：“俺王某奉国家命令驻防此地，一切均需奉命而行。关于测绘吉会铁路这件事，现在还未奉到我们政府的命令。俺这防地没有俺政府的命令是不让别人随便进的，所以最好快快回去……”

　　“王营长，这国家、政府的，哪还有了，你也太迂腐——”

　　“你只管翻译，别的你少管！”王德林打断翻译的话。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鬼子听了翻译，一边叫骂一边让大家扛着仪器上山。

　　“砰！”一声枪响：“站住，再动一步，后果自负！”王德林向天空放一枪。

　　隐藏在暗处的战士们紧张了，“稀里哗啦”拉着枪栓，想着营长方才说的话“要打就得要他的命”。

　　鬼子只一怔，蔑视一眼王德林，继续上山。

　　王德林脸都气得都变了颜色，停了一秒钟，然后把手往下使劲一挥，一排枪打过来了，七八鬼子当场被击毙，其余爬上汽车，逃之夭夭。

　　王德林这一挥手，就像一把利剑劈开了时空，也劈开了自己的人生。作为一名中国军人，从此堂堂正正地走上了抗日救国的光荣而艰辛的道路。

　　事发后，官兵拍手叫好，这才像咱“老三营”。

　　当然也有人说冒了天下大不韪，捅了马蜂窝。

　　王德林则胸有成竹：“我怕它个屌，手里有家伙。”

　　于是召开全体官兵大会，他说：“今天我把话挑明吧，再不出口气，我就得窝囊死。他们投降，我不投降，我不当汉奸，我不能数典忘祖，愧对列祖列宗。愿意跟我干的”他一抱拳，“我谢了，不愿干的，明天把家伙撂下就可以走人。不过不能当汉奸！”

　　事不宜迟，鬼子已经要求把三营调走，且尽快逮捕王德林和军官了。于是王德林收拾家当星夜赶往汪清县小沙滩，并且派出心腹之人去找一个人。

　　二  王德林与共产党员李延禄

　　王德林要找之人就是共产党员李延禄。早年他在自己手下当过兵，为人磊落仗义，敢作敢为，又深通军事谋略，两人成了莫逆之交，于是提升为司务长。后来，因为帮助一名朝鲜革命者，被上边追究，限期捉拿归案。

　　王德林无奈，某一夜，往天空放几枪，说案犯跑了，也就不了了之。

　　李延禄把王德林让他“归队”之事，向上级作了汇报。上级说，满洲省委要派200干部下到义勇军中，正逢时啊，于是李延禄、孟径清等一批共产党员进入了王德林的抗日队伍。

　　李延禄的回归颇具传奇色彩。

　　王德林竖起抗日大旗，可以说一呼百诺，工、农、商、学，各行各界纷纷来投，人数剧增到一千多人。

　　乱世出“英雄”，各色政治掮客都看中是块肉，便粉墨登场。

　　李延禄进屋时，室内人声嘈杂，正在开会。王德林坐在正中，一筹莫展的样子。

　　李延禄坐在角落里，仔细听他们发言。

　　一位自称是国民党吉林省党部代表说：“要执行蒋委员长‘不抵抗’政策，静候‘外交解决’，不要擅自行动，‘有碍大局’。”并委任“王德林为自卫军第一路军总指挥”

　　吉林自卫军李杜的代表，带来一万块钱，要收编他们为一个团。

　　当地地主乡绅说：“不要轻举妄动，应静候时机，既不联李，也不靠蒋，应编为山林警备队，相机而动，否则，引来日寇进攻，玉石俱焚，乡里为墟。”

　　李延禄一直抽烟，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派胡言乱语。

　　行伍出身的王德林，哪经过这样架势，头胀得要爆炸了，求助的目光转向李延禄：“你都听到了，你说咋办？”

　　李延禄站起来慢声细语地说：“司令，你今年54岁了吧，还能活一个54吗？”

　　王德林不说话，已经猜到下边要说啥了。

　　李延禄提高了嗓门：“今天你不当岳飞，非得当秦桧，给子孙后代留下骂名吗！”

　　“司令，好马不能吃回头草啊！”司令的部下说。

　　其实，王德林根本没听进去他们说的话，心里早有了谱，于是拍案而起：“对，吃回头草就是个死，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抗战到底，绝不当秦桧，你们年轻人不怕死，我一个老头子怕什么？”

　　最后他对四面八方说客一抱拳：“谢了，谢了，诸位美意，我心领了，请自便吧。”送走了客人。

　　但是，最棘手的事，就是李杜要收编的事。此时王德林势头正旺，要大展宏图。干出一番事业，岂肯附就于人啊，但是李杜自卫军兵力雄厚，装备精良，又是他的老上级，况且还拿来一万块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甚是为难。

　　李延禄诡谲地一笑：“钱照收无误，给他再编个补充团就是了。”

　　王德林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四两拨千斤啊。”

　　1932年2月8日，王德林在小城子召开了抗日誓师大会。宣布成立“中国国民救国军”，宣布各级领导任命，任命李延禄为救国军总部参谋长兼补充团团长。

　　王德林发表了讲话，他说：“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生在中国，长在中国，祖宗坟墓都在中国，当然要爱护中国，这是我们唯一的责任。现在已经到了国破家亡的时候，就是我们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了。”

　　李延禄带头鼓掌，一千二百多人，群情激奋，誓死抗日，收回失地。

　　王德林最后表达了血战到与土地共存亡的决心，他说：“倘使我们力不从心，我们要和这片锦绣山河同时毁得粉碎，把民族抗战的种子撒遍整个东北……”

　　这不是哪个作家杜撰出来的，也不是官话、套话，是肺腑之言。士兵被感动了，乡亲被感动了。有人喊：“王司令好样的，‘老三营’好样的。”

　　王司令一抱拳，四面八方拜谢，泪流满面。

　　这次大会他还郑重提出了“工、农、商、学、兵各界同胞，联合起来，不分党派，共同抗日。”

　　也算公开给李延禄等共产党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在救国军抗战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蒋介石突然发来电讯，授王德林陆军少将军衔，封为“宁安警备司令”。他不知道蒋介石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就让李延禄看。

　　李延禄看看，就笑了：“还不谢主隆恩，赶快递上投名状。”

　　“啥意思，阴阳怪气的？”

　　“自己想去吧。”

　　没两天，王德林又来找李延禄，把蒋介石给他的密电拍在桌子上：“让你一语中谶了，我觉得他葫芦里不会有好药的。”

　　原来让他清除队伍里的共产党。

　　李延录说：“那你就清呗。”

　　“我得让老蒋先把我清了。”之后两人哈哈大笑，把两封电报扔进火炉里。

　　三  初战告捷一打敦化

　　王德林的救国军，起义之后，队伍日益壮大，很短时间，队伍从几百人猛增到五六千人，尤其是李延禄的补充团，给队伍注入了新鲜血液。

　　日军天野旅团清水支队，虽然占领了敦化县城，但是惧怕救国军的神出鬼没，就时来时走，王德林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一九三二年二月十三日，下令攻城。王德林坐镇指挥，吴义成的“老三营”，李延录的第一补充团，地主武装戴凤龄的独立营，共两千多人主攻。

　　王德林还派出队伍，炸毁吉林至敦化多处重要桥梁，砍倒电线杆子，割断电线，使敦化成为一座孤城。

　　战斗一打响，伪军的一个团先行逃跑了，城里日伪军不足三百人。

　　李延禄的补充团，不怕牺牲，搭云梯，率先攻入城内，纵火围攻，伪军伤亡惨重，从北门逃跑。吴义成也从西门攻入。

　　经数小时激战，占领了县城，打死打伤四百多人，缴获颇丰。为防止少量退到北山的鬼子的炮击，主动退出县城。

　　这次战斗后，王德林得知补充团打得最勇猛，颇为感动。对李延禄说：“庆宾（号）啊，你是有啥魔法带出这样的队伍？”

　　“就是咱们的政策对头，你看你的老三营，训练有素，人家地主武装装备也不差，再加上我们玩命。这不是不分党派，不分阶级的全民抗战吗。”

　　“说得好，不过你得把你们‘玩命’的精神传给队伍中的每一个人。”

　　“你就不怕我，有一天取而代之？”

　　“怕啥呀，我求之不得啊。队伍要吃、要喝、要打仗，再想想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我们的民族，生我养我东北这片黑土地，我彻夜难眠啊。别说是你，就是任何一个人，能把鬼子赶出中国，我宁愿解甲归田，颐养天年。”

　　“开个玩笑而已，我也盼望那一天啊，任重而道远，咱们共勉吧。”

　　“庆宾啊，总让你打头阵。我心里不落隐，你可不能出问题呀。”

　　“放心吧，我鼠猫的，有九条命。”

　　四  镜泊湖大捷

　　鬼子天野旅团是救国军的劲敌，他们也把救国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寻机扑灭吉东的抗日烈火。

　　1932年3月初，鬼子天野旅团从敦化出发，浩浩荡荡北上，直扑救国军驻地宁安而来。王德林在五河林棺材脸子村紧急召开军事会议。

　　会议的结果喜忧参半，虽然王德林的救国军，人数不少，但各个队伍，相对独立，都愿意打便宜仗，大块吃肉，谁也不愿意啃骨头，就连救国军的副总指挥孔宪荣，当着王德林面公然说：“我们要的就是你这块牌子，我们怎么干，就不用您操心了。”

　　在强敌面前，有的甚至打退堂鼓，走回头路，去当土匪。

　　这样各行其是的队伍，让王德林操碎了心。

　　好在有李延禄的补充团力挺总司令。李延禄说：“大敌当前，老百姓的眼睛都盯着咱们救国军，咱们是他们的主心骨，此刻咱不能拉稀掉链子。”

　　李延禄的补充团，由开始的一二百人，已经发展到700多人，主动请缨到镜泊湖迎敌。

　　于是王德林司令布个口袋阵，静候天野旅团的到来。

　　会后，司令与李延禄来到“墙缝”查看地形。

　　“墙缝”是夹在牡丹江和山坡中间的一条5华里羊肠小路，路边耸立一人多高的石壁，时断时续，断处被称为“墙缝”，这样的“墙缝”有三十多个，窄的只能露个脸，宽的有几米，埋伏在两侧，可形成交叉回力网。岩壁的上边，虽然没有茂密的森林，但是突兀的大石头星罗棋布，是极好的单兵的掩体。

　　李延禄说：“是鬼子天然的墓地，只要他们能进得来，前后能堵得住，我指定打他个半死。”

　　“你的人没得说，可是每人只有三十发子弹，少啊。有的人才刚刚学会打枪，没有准头。这样吧，我把老三营家底的手榴弹统统给你运过来，砸他个龟孙子。”

　　“这个办法好。”

　　李延禄把700多名战士布置在五华里战线上，每个“墙缝”三五个人，有负责拧盖的，有负责投掷的，枪法好的配置在大的“墙缝”处和孤石的后边。

　　王德林说：“你的压力不小啊，困兽犹斗”

　　“你放心，我们都在他们射击死角，他们不可能把大炮架到牡丹江里去吧。”

　　于是，王德林，用20匹骡马，往返多次，把救国军全部库存的手榴弹运到伏击地点。

　　战斗初期，果然按照王德林的预想发生了，猎户陈文起用生命为代价，把天野旅团带到了死亡之地。

　　打头阵的是上田支队，他更是骄横狂妄，目空一切。开始的时候，手榴弹砸下来，死伤几个人，他以为就是几个毛贼，连脚步都没有停下来。后来三十多处，爆炸声异常激烈。鬼子一片一片倒下，才感到问题的严重，又无计可施。他的队伍被切成三十多个单位，统一指挥都很难，过去的迂回包抄、请空军支援，统统用不上。天野就发起狠来，不顾代价发起冲锋，这就是补充团战士消灭他们的大好时机，只要把手榴弹一个接个地扔下去就行了，大家轮换着撇，热了再摘帽子，脱了上衣。这样每个“墙缝”尸体都堆成山，尤其在几个较大的“墙缝”，鬼子投入兵力多，想冲上去，再向两翼展开，结果是血流成河，后来，他们就踩着尸体往上爬，但是一露头就被一枪打下去，或是被石头砸下去。

　　鬼子实在是黔驴技穷，不想再打下去了，只想怎么能撤出去，于是向作掩护的右翼戴凤龄部猛攻，“戴”部不支，被撕开口子。补充团避免被抄后路，主动退出战斗。

　　这场战斗，补充团阵亡7人，负伤九人。缴获给养车17辆，辎重车25辆，挖掘出日军埋入地下的完整步枪2000多支，还有一大堆枪支残件。

　　至于消灭多少鬼子，原来史书的数据（《革命战争纪实》120人，《义勇军史》300人）现在普遍受到质疑，

　　有学者调查，挖掘，当时村民反映，鬼子分三大堆焚烧尸体，难闻的人体焦糊的气味飘散很远。且据日本关东军单兵每人一枪的配备，（后来把残破枪支，修理成1500多支），据此消灭鬼子不少于3500人。另外，经过以后的连环设伏，天野旅团几乎死伤殆尽，后来这个番号，再也没出现过。

　　新华每日电讯2015.5.15第242期，《草地》周刊，曾以“被尘封的‘抗战第一大捷’？”一文，全面阐述了镜泊湖一战至少消灭日军3500人。

　　至于当时为什么及时报道，众说纷纭：第一，补充团是名副其实共产党的队伍，宣传共产党“不适时宜”，第二，补充团是王德林救国军的队伍，而建团的经费是李杜的自卫军出的，到底是谁的功绩，说不清。所以秘而不宣。

　　五，穷追猛打连环设伏

　　1火烧松乙沟

　　鬼子在“墙缝”之战遭到重创，急于要与宁安鬼子会合。王德林与李延禄商量，要再打他一下。

　　在哪里设伏呢？他们分析，鬼子绝不敢再走镜泊湖的“墙缝”古道了，只能绕过镜泊湖，走松乙沟。这里群山环绕，有一葫芦式的峡谷，且杂草丛生，是个火攻的好地方。

　　于是，马不停蹄，立即布置补充团设伏，由一营营长崔永贤和作战参谋两人指挥，带领500人，每人增拨五颗手榴弹一盒火柴。事先在前后路口堆满树枝干柴。

　　再说从“墙缝”溃败的鬼子，如惊弓之鸟，走走停停，不敢冒进，唯恐再遭伏击。经过三天的跋山涉水，总算来到了松乙沟。

　　他们哪里知道，救国军的补充团500将士已经在这里露宿两天了，恭候他们的到来。

　　时值阳春三月，天干物燥。李延平一声令下，战士四处纵火，火焰及此连彼，霎时一片火海。南风劲吹，火借风势，烟雾弥漫了天空。连两三公里之外的村庄都能看到冲天的烟雾。鬼子蒙了，四处逃窜，有的竟扎到火势更猛的区域，有的鬼子来不及卸下身上背的弹药就爆炸了。救国军战士隐藏在上风头，时而撇过几颗手榴弹，炸得鬼子叫苦连天。

　　就这样，救国军又消灭鬼子百余人，缴获也颇丰。使鬼子的士气一落再落。

　　2再战关家小铺

　　关家小铺是宁安至海林车站的必经之路，这里两山对峙，路在峡谷之中，是伏击的好地方。王德林急忙与驻守绥芬河的21旅660团联系，请他们设伏阻击。他们临时组成500人的队伍，由8连连长张宪廷指挥。

　　鬼子换上伪军的服装，骡马驮着辎重从宁安县城出发。刚进入伏击圈，鬼子发现中了埋伏，就主动开炮，火力极强，对东北军很不利，甚至有人动摇了，主张撤退。此时张宪廷挺身而出：“一见到鬼子就退，退，脸都让咱们丢尽了，还不得让救国军笑掉大牙啊。”

　　于是，大家开枪还击，战斗十分激烈，部分阵地丢失，自己也负了重伤。就在这时，救国军补充团两个连从五虎林方向赶来，冲进敌阵，短兵相接，抡起大刀，猛杀猛砍，鬼子终于溃败了。

　　3天野少将命归东洋

　　鬼子的残部要乘火车逃离，王德林对李延禄说：“我就要赶尽杀绝，痛打落水狗，你有啥办法？”

　　“你就等着吧，好戏在后头呢。”

　　于是，李延禄火速赶往海林车站，秘密联络我党领导的铁道游击队（这是抗日战争出现的最早的铁路游击队），在高岭一带盘山路上设下埋伏，拔下道钉，拆下铁轨。

　　1932年3月26日，鬼子的军列，行驶高岭子转弯处，突然翻车，与此同时，铁道游击队猛烈射击，200鬼子毙命，田野少将也在其中。

　　后来王德林的救国军与李杜的自卫军联合在一起，李杜为总司令，王德林为副总司令，周保中为参谋长，这是历史上第一支抗日联军（当时叫反日联合军），但是，这支队伍存在时间不长。

　　由于种种原因，抗日义勇军逐渐被个个击破。

　　1933年，王德林等退入前苏联境内，后绕道欧洲回国。回国后，他仍然在鲁南一带坚持开展敌后游击战争。

　　李延禄以王德林的救国军为班底，以补充团为骨干，在国内继续坚持战斗，后来发展成东北抗日联军第四军，李延禄任军长。

　　1938年，王德林因旧伤复发，在沂水县北庄村（今属许家湖镇）离世。

　　国民报刊称：王德林、马占山、李杜、冯占海为吉黑抗日义勇军四大将领。

　　《解放》周刊，曾发文《追悼东北义勇军领袖——王德林》。新中国成立之初。追认为革命烈士。（刘学忠）

　　作者简介：刘学忠 男 1937年生于锦县（今凌海市）。土木工程师。毕业于辽宁省水利水电学院。三年国民经济困难时期因水利工程下马，下放农村。当过民办教师，煤矿工人，从事水利、矿山、土木等技术工作。

　　函授中文本科毕业，业余爱好历史、文学，年轻时偶有文学作品见诸报刊。晚年出版了长篇历史小说“东北抗日义勇军三部曲”——《抗日烽火起辽宁》、《苍天可鉴》、《冉冉升起的星辰》，且被“九一八”纪念馆，东北抗日义勇军纪念馆，以及东三省图书馆永久收藏。并有长篇历史小说《轻骑纵马战辽西》以及中篇小说《訄仇》、《我信“120”》、《归去非迟》等分别发在辽宁作家网、东北作家网……

　　大连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荣誉会员，现居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