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4月20日 星期六
张清华《海德堡笔记》:把心遗忘在千娇百媚的海德堡
来源:中国作家网 | 作者:罗昕 周心怡  时间: 2020-09-05

  

  海德堡这座德国浪漫主义的象征地和精神圣地深深吸引了形形色色的诗人和艺术家,歌德的一首《我把心儿遗忘在海德堡》更不知让多少人对这座传说中的“偷心之城”充满了遐想和憧憬。

  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张清华也是如此。二十年前的海德堡讲学经历促使他将自己在这里的所见与感想收录于一本《海德堡笔记》。今年6月,《海德堡笔记》由广西师大出版社·纯粹推出新版。其内容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游记,为张清华在欧洲各个国家游历的所见所感;一类是文化随笔,主要书写的是对异域文化的体会;还有一类是抒情,表达了他对人事景物的细腻情感。翻开《海德堡笔记》,读者可以在诗性的语言之中遇见欧洲那些沉静而美丽的景色,也可以跟随他的足迹去感受众多不朽的人文精华。

  8月30日,张清华与作家、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李洱,评论家、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孟繁华作客北京SKP-Rendezvous书店,协同由腾讯发起的“北京实体书店守望计划”,带领读者于文字间畅游海德堡,共叙浪漫往事。

  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张清华也是如此。二十年前的海德堡讲学经历促使他将自己在这里的所见与感想收录于一本《海德堡笔记》。今年6月,《海德堡笔记》由广西师大出版社·纯粹推出新版。其内容主要分为三类,一类是游记,为张清华在欧洲各个国家游历的所见所感;一类是文化随笔,主要书写的是对异域文化的体会;还有一类是抒情,表达了他对人事景物的细腻情感。翻开《海德堡笔记》,读者可以在诗性的语言之中遇见欧洲那些沉静而美丽的景色,也可以跟随他的足迹去感受众多不朽的人文精华。

  8月30日,张清华与作家、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李洱,评论家、中国文化与文学研究所所长孟繁华作客北京SKP-Rendezvous书店,协同由腾讯发起的“北京实体书店守望计划”,带领读者于文字间畅游海德堡,共叙浪漫往事。

  在诗情画意中游览德国的“满天星斗”

  荷尔德林、马克思、黑格尔……在人文领域,德国大师的思想如“满天星斗”般令人浮想联翩,也令张清华沉醉其中。

  他说,德国的深厚文化一定程度上源于其历史背景——十九世纪德国统一前,他们两百年以上的城邦文化传递到了古罗马,经由罗马帝国遗存下来,形成了德国知识分子的丰厚孕育土壤。“德国的知识分子通常认为自己是希腊文化以及罗马文化的真正继承者,所以他们会有一种责任感。读荷尔德林的诗,看黑格尔的哲学,你会感受到他们的内心抱负无比之大。”

  “清华是一个诗人,所以这本书的每一篇文章都充满了诗性。但这个诗情画意不是虚无缥缈的,它有自己的学养和思想深度,这也变成了《海德堡笔记》的根基。无论他走到哪里,这本书都不至于飘忽。”孟繁华评价道。

  他提到书中“哲人小路”这一章,张清华用了大量笔墨去描写荷尔德林,一位被埋没了近一个世纪的德国诗人,“这是同为诗人的心有戚戚焉,一方面他向荷尔德林表示致敬。另一方面,这条小路也是张清华后来走向诗歌,成为诗人的必经之路。”

  李洱表示:“像我这种写小说的作家,有时看不大懂那些非常深奥的哲学书籍。清华老师深入浅出的介绍带给了我很多启迪。他不光介绍了中国人,也介绍了西方人,他站在西方的土地上回看中国文化。其中有些思考都不是我们待在中国容易想到的问题,你要换一个环境、换一个座位、换一种景色才会有不同的思绪。所有这些启迪属于秋风的怀想,同时也是秋天的果实。”

  中西文化的碰撞、交融和保留

  李洱提及这本书里有很多金句,很多文章还被列入高考试卷。

  “我看的时候特意标注了很多片段。比如书里有一处提到海德堡的教堂。海德堡有几个非常高大的教堂,清华在教堂里碰到了正在议论这座教堂的三个人。于是他开始思考,某种意义上不是上帝创造了人,而是人首先创造了某种形式,创造了教堂这样的形式,然后上帝自然地住进来接受‘我’这个来自于遥远东方人的朝拜。”李洱说,这些思考是属于一个中国人的思考,而且是身处海德堡才会带来的这种思考。

  “如果让我看这本书,我会认为这是一个东方的哲人来到了西方哲学家的城市,来到了西方诗人聚集之地,就像内卡河和莱茵河的交汇流动,我们能听到涛声的情绪在这里边流淌着。”他补充道。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孟繁华说,对于海德堡,清华则是“不怕情多累美人”,“他在海德堡每一天的情绪都非常饱满,在学习中不断地对历史文化有了新的思考。作为一个东方的青年学者,当他在海德堡回望东方的时候,海德堡会成为一面镜子,让他更清楚地看到东方,看到自己的祖国。同时因为祖国的经验,他又能更敏锐地去感知海德堡。这两个地方可以互为镜相。”

  回顾自己与海德堡的交融岁月,张清华总结说:“我今年已经57岁了,多年以后回过头来想一想,我对这些文字大概还是满意的,愿意把它放在我今生今世写过的文字中。30多岁的时候脸皮薄,有时候不敢用粗的语言,这是很可惜的。我希望以后如果再写,语言要相对粗糙一点,不要太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