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掩了一半,流水涨了一尺
杜鹃叫半声,喉咙就被卡住了
就像昨晚暴雨打断的树枝
在两块石头之间,横着
出去的人,悄无声息
她身后的杨柳,摇了好一阵
我像一把椅子,在庭院里
放了很久。风阳光和蝴蝶
填满了这座老宅
桐花萎地,已成泥色
昨夜的欢宴,脚印已没入青草
此时,她随桐风而至
会看见,我满面青苔一身烟雨
我和时间,成了旧人
2020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