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我焦急而坦荡像不可阻挡的阳光倾泄而至 已是清明 耳畔还回落着爆竹的狂欢年的味道仍在小街里流窜 草偷偷地吐着舌尖树扭动僵硬的关节风也变得含情脉脉春分把光影重新分割 不敢做太长的梦早起的人总会牵动我奔跑的脚步我总是大汗淋漓在清晨我看不到露水蒸发 是不是上帝拨快了时钟而我们人类没有一丝察觉